眼神里的寒意,激得她又是一颤。
乐意个子小,还能半躺在车后座上。
詹宁楼一条腿膝跪在座椅上,另一条半弯着支在下面,为了看清她腿的情况,大半个身体挤在后面,身上衣物早已皱皱巴巴。
虽然场合不合适,但乐意还是第一次见到詹宁楼这幅狼狈又憋屈的模样。
是挺憋屈的,像被牢笼锁住的困兽,脖子上套着枷锁,铁链的另一端和她绑在一起。
乐意双手反撑,想试着起身,直接被詹宁楼眼神吓退。
“刚涂了药,瞎动什么?”
原来刚才在包间,乐意打翻的是一杯热茶,她当下心事重重,没觉得疼,其实大腿那儿已经起了泡,她又是丝袜又是打底裤,不及时处理,保管破皮发炎。
詹宁楼把人困在卫生间时,发现她腿上那片被烫的痕迹,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摸到几个小水泡。
黑着脸把人弄进车里是为了给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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