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的“撕拉”声刺激着她的耳膜。
用浑身的力气对抗,却连他的一根指头都撼动不了。
感觉到腿根处一片凉意时,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眼泪哗啦啦流下来。
“詹宁楼……”她终于哭出声。
男人黑色的头颅埋在她腿间,宽阔的肩膀抵着她曲起的膝盖,不让它们合拢。
车里有一段时间的沉寂。
只剩下乐意的低泣声。
无声中,时间被拉长。
不知过了多久,乐意咬着牙,颤颤巍巍地再次喊他。
詹宁楼维持着姿势不动,抬眸撩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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