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否认他确实生气,存了要她吃教训的心思。
训斥完他再次俯身,脸贴得更近,嘴在那片涂过烫伤药的地方耐心吹着。
带着湿意的气息一遍遍拂过那片伤痕。
药膏冰凉,他的呼吸是热的。
怪异的感觉从那片肌肤细细密密地蔓延开。
有好几次,她甚至觉得他的唇已经贴上去了……
乐意屈膝踩在座椅上,双腿呈八字大开,打底裤和丝袜早已变成一堆破烂丢在旁边。
以詹宁楼此时的距离和视线,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全都看见了。
一想到他正在看什么,乐意平摊着的手指突然收紧,在光滑的牛皮座椅上划拉起尴尬的声音。
乐意舔了舔变得干涩的唇,扭着腰试图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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