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看着他,欲盖弥彰地看了好半天。
想象着眼前这张漂亮脸蛋做出记忆中凶狠冷漠的表情,像从前小萝卜头时期般瞪大眼睛或撇着嘴唇——那种多年不得见的陌生感,似乎都在一瞬间消弭不见。
她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心虚,只能无限地拉长那意义不明的“嗯”字尾音,嗯到最后,自己先笑了场。
万执看得嘴角抽抽,却终究没拆穿她的小心思,只转身回浴室拿毛巾擦干头发。
“细细粒。”半晌,浴室里传来飘然的一声。
四喜差点以为自己是幻听,但迟疑几秒,还是应了一句,问他有什么事。
万执却说:“多谢你。”
“……?”
谢?
这是万执会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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