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笑什么呀。
她的视线瞥过那根蹩脚的手绳,又再次看向万执。
心想明明才几年不见而已。
但他实在长高了许多,身材抽条,脸也似剥去皮的果实,显出白而嫩的果肉。
那是独属于少年的模样,却还残留着稚气的痕迹。也许再过几年,四喜想,他会变得更好看,拥有成年人的成熟冷峻,会换下一成不变的校服而改穿五颜六色的衣服,会有无穷尽的外物装饰,但绝不会有此时此刻的模样了。
“……万执,”于是她结束沉默,反倒再次笑了,又顺手指了指茶几上的黑色手绳,“你还留着这个啊。”
“不是你当年送给我时候说的,戴着能保平安吗?”他反问。
“嗯……”
嗯……但你看着也不像是虔诚的人呀。
这话能说出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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