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几次之后,裴瓒大发善心,回应了她:“很疼么?”
林蓉含泪点头,她怕裴瓒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又哑声回答:“疼的。”
裴瓒轻笑一声。
他的语气慈悲,下手却愈发重了。
林蓉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她不知裴瓒为何如此。
她的僵硬与畏惧,恰好取悦了居心不良的裴瓒。
林蓉半点不知,她那一件掺了补丁的里衣、浆洗过数次的薄裤、缝补过的棉鞋,都滋长了裴瓒某种恣情纵欲的恶念。
林蓉太过卑微与低下,仿佛她本就是泥地里的人,受什么样的磋磨、什么样的苦难,裴瓒都不必感到亏欠。
怪只怪林蓉实在太乖了,乖到即便裴瓒拧断她的脖子,她也不会哼出一声。
这是林蓉应得的劫难,他可以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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