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后悔,有点无助,但最终,她还是忍下了所有。
林蓉知道,她要足够乖巧,她不过是贵人足下的污泥,实不该生出那些一无是处的自尊心。
林蓉认了命,她任裴瓒施为,任他强硬地掐腰。
林蓉的发辫散开,散乱的黑发,因那些渐起渐伏的震荡,似蛇一般在夜里放肆摇曳。
若是林蓉并非懵懂无知。
她应知道,裴瓒应该吻她、抱她、安抚她。
可裴瓒如此轻视她,他把林蓉当成可有可无的玩意儿,甚至连衣袍都不褪,就此入内。
男人身上酝酿着浓烈的酒气、素雅的雪气、清幽的檀香,他肆意妄为,没有特地为这一场敦伦做任何准备。
林蓉已经丧失了神志。
如同一滩塌皮烂骨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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