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摇了摇头,指了指第一封军令上右厢都指挥使聂文进的押印与右厢都指挥使司的钤印。
“聂文进管右厢,却把命令传到了左厢,且既没有侍卫亲军都指挥使的印,也没有枢密使的印;再看这个,既有步军副都指挥使刘铢的押印,也有侍卫步军的钤印,名正言顺得多。”
“竟还真是。”
“两份军令都是‘所携要物押解本司’,问题在于,两个‘本司’不同,一是聂文进,二是刘铢。”
“郎君是说……他们在争权?”
“嗯。”
“孙头儿招你来,想必就是为此事。”
“原来如此,那他若问我,奉谁的军令,该如何说?”
“等他捉到人犯再为难不迟,何必现在烦恼。趁此机会,通过调动人手来巩固兵权才是正经,他不识字,必要你来写调令,你正好签个出城手令。”
“郎君高明,秾叹服。”
萧弈虽有定计,却还是继续寻找能用于出城的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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