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秾低声道:“案上或有暂开城门的手令。”
军吏偷懒,懒得临时签文书,就没把开城的军令归档,需要用时直接拿来用。
二人于是蹑手蹑脚进到里间,点起蜡烛,翻看桌案上的公文。
有呼噜声透过楼板从上方传来,平添一丝紧张。
萧弈目光扫过最上面的两封军令,将它们拿了起来。
“今有逆贼逃匿,为祸非轻,令诸部搜捕,务擒此犯,年约弱冠,貌英挺,凡街巷邸宅寺观营地左近见类此者即围控报司,毋纵毋误,此犯携要物,获时务必尽封,与犯同解本司。敢私藏纵逃者立斩,部将失察,连坐降职,籍没家产。”
该是在搜捕郭信。
之后,他再看第二封,发现内容大致相当,细微处却有奇怪的不同。
“你看。”
花秾把脸贴到军令上,道:“这两封军令一样。”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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