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挨个儿拿起来掂了掂,探入神念,脸色越发严肃。

        而后,他就将储物戒里的东西都倒到了地面上。

        第一枚戒指,藏着二十多包草药,都用牛皮纸扎得严严实实。

        第二枚戒指,只有三根参,然而是年份很足的血玉老参。这东西有拇指粗就是百年参,但这三根参的直径都快赶上两根拇指粗了。

        第三根戒指,藏着四个罐子。邬长老开盖闻了闻,点头:“都是门内秘制的膏药。好,很好!”

        他看着上官飚:“不是要证据么,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我是……”上官飚嘴唇发抖,嗓子很干,后面“冤枉的”三个字,竟然费尽力气也说不出口。

        他不傻,这分明是有人做局害他!

        物证人证都准备好了,他再怎么否认也没用。

        想要自证清白,那也得有“证据”,现在轮到他空口无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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