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抬头看了上官飚一眼,点头如捣蒜:“是是,就是他,上官飚!”
上官飚又惊又怒:“我平时又没得罪过你们,为何把我往死里诬陷?!”
他从入室弟子被贬成杜支山药农,身上原就背着好几个案条,这回要是再被诬告,那可不是雪上加霜那么简单!
宗门对他一定会从重处罚,他怕是永世不得翻身!
那两个杂役低头,不去直视他的眼睛。
上官飚猛地抬头,对邬长老道:“空口无凭,要是他两个血口喷人就能给我定罪的话,那杜支山里,他们想冤枉谁不行?”
邬长老正要接话,外头奔进两个弟子,献上一个包裹:
“长老,从上官飚屋中搜出这个,就藏在床头的空心木里。”
床头的空心木?
上官飚知道那块木头早被白蚁蛀空,因此用床头挡住,但他从未往里头放过东西。
邬长老伸手打开包裹,里面是三四只储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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