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沈妙来说,年年的校验都是一场噩梦,每年都是当做笑话被众人嗤笑。这样的日子数不胜数。

        而今年亦是一样。

        台上的主校验官煞有介事的如往年一般说了一通话,另两人则从後头拿出两个小木桶,木桶里正是签纸。这些签纸上面都写了校验的项目,由学生自个儿cH0U来。

        男子与nV子都要cH0U的,一人走到男眷席上,挨个儿递到男学生手中。另一高个nV子则拿着签桶,走到了nV眷席上,按次序让nV学生cH0U签。

        冯安宁眨巴眨巴眼睛:“愿老天保佑,我只盼着cH0U到琴类和书类,画和棋可真是不通。”她看向沈妙:“你看着倒是一点也不担心,难不成是x有成竹?亦或者破罐子破摔?”不是她说话刻薄,可沈妙确实就是这麽一个凡事不通的傻瓜。

        沈妙不置可否,cH0U什麽有意义麽?琴棋书画,她本就样样不通。

        待那木桶传到沈妙这桌时,冯安宁先cH0U,cH0U到签纸後拿出来迫不及待的拆开,顿时松了口气:“是琴!是琴!这下可好了,这些日子的琴总算没白练。沈妙你的是什麽?”

        沈妙的手刚从签桶里收回来,掌心躺着一枚白sE的签纸,摺叠成长长的一条。她打开来看,里头赫然正是一字。

        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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