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他似乎又变得冷淡了些。
但这样的他,又似乎才是真正的他。
盛凝玉歪头道:“我觉得这个问题比较重要。”
谢千镜没有回望,甚至整理东西的动作都没有分毫停歇。
“自然不曾见过。”他收拾好了药材,闻言抽空抬起头,“褚家人迟早会反应过来,你我最多再休息一日,明日清晨必须动身离开。”
盛凝玉应下,起身推门,却又在触碰到门锁处停下。
右手手腕处还被纱布仔仔细细地包好,远比她昨夜七歪八扭的包扎好看。
“对了,谢道友,先前诸事不明,有所隐瞒。”盛凝玉偏过头,“我姓盛。”
谢千镜动作一顿,侧首望向她。
骄阳之下,浮世尘埃弥漫,阻挡了视线,模糊得刹那仿若真真切切地回到了某年某月年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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