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颤得更厉害了。
这疑神疑鬼的毛病,看来近期是改不掉了。
盛凝玉不着痕迹地换了个方向,让谢千镜走在了自己的左边,看向他身上干涸的血迹,还有脖颈、手腕间的血痕。
“很快?”
“嗯。”谢千镜点了点头,乖乖道,“我血肉有些特殊之处,即便受了伤,若是不严重,往往不出半日就会恢复。”
盛凝玉:“……”
这种隐秘之事,也能这样轻易地告诉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么?
盛凝玉哑然片刻,随即看了眼谢千镜。
若放在以往,听了这话,她定然要像当年提醒——
提醒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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