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学做论文的时候犯过几次这毛病。
外面人声还在继续:“但是很奇怪,那个秘书非说那天晚上见过我了,我穿了一身白裙子,她带我进去了……这不是胡扯吗?我是喝醉了但不是人傻了,我跟她一扯皮,她就说粤语,我一句听不懂。”
沈瓷听出外面是Floria,微微屏住呼吸。
“……他们的事儿好像也没成,活该了,”Floria的啜泣转为嘲弄的笑,“还能怎么办,等着打钱呗,如果敢欠我,我上网把他们的烂事全捅出去,那个香港人还是个企业家呢,搞性/贿/赂?”
气话成分居多,她转而说:“几个月了我都没什么业绩,如果拿下纪菱晚,我后一季度的房租就没问题了,你都不知道在北京中心租房有多贵……回去再跟你说,我下班儿了。”
最后一阵水流的动静消失,Floria出去了。
沈瓷到底干等无用,她舒服一点,便也出去。
到下班时间,办公区空了大片。
回去后,手机“叮——”的一声,沈瓷下意识惊喜去看。
是蒋斯侨发了今晚吃饭的地点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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