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旧的厅门朝着两侧迟缓拉开,发出吱呀声响。
踏入昏暗狭小的轿厢,江浔按下楼层键,静默等待着电梯闭阖。
一秒。
两秒。
江浔靠立着厢墙,听到电梯门传出生锈的尖锐噪音,像是指甲划过黑板。就在轿门即将闭阖时,一只枯老的手突兀钻入缝隙,直挺挺探到他的眼前。
江浔动了动眼珠,立在原地没有后退。
“欸——”受阻的电梯再次打开,挎着菜篮的老人擦着汗走进来。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老太太满脸褶皱,不满抱怨道:“喊你半天不理人,都说了让你等等,差点没赶上。”
这是江浔的邻居,姓王,也是他的房东。
江浔确实没听到王老太太喊他,低咳了一声说抱歉。
王老太太是教师退休,她在东大附中教了一辈子学,很清楚此刻不是放学时间。见少年苍白着面容没什么精神,她缓和了态度,“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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