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太小了,根本挤不下这么多人,只能在门口观望。
众人看着简陋的屋子,不成样的几件家具,忍不住摇头唏嘘。
童生大侄子对兄弟太苛待了,太苛待了啊。
他一年能赚三十两,分家就当多给弟弟几两银钱。
反正他以后还能赚。
二郎却不行,伤了身子,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干重活呢?
他们瞬间更坚定了自己主持公道的心思。
在沈宁一番“惊慌绝望”地呼唤下,裴长青幽幽转醒,声音虚弱,“媳妇儿,不、不用地,我、我们也养着娘……咳咳咳。”
沈宁用力咬着后槽牙才能憋住笑,还得酝酿出泪眼朦胧的坚强善良形象,“养,肯定养,爹娘咱都孝顺。”
旁边裴母抹泪儿,小珍珠哭得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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