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读书人,何至于被人这样审视、羞辱?

        要不是老二家的闹腾,非要分家,他们哪有机会这样看他?

        他感觉浑身被扒光一样难受,没面子。

        他原本不承认那么多钱,想解释自己什么进项,赚多少,还要说一通自己难处,开销多大,如何应酬维持关系等等。

        可这让他非常难堪,有一种剖腹数珠的屈辱。

        被迫自证,本身就是一种屈辱,他不曾想自己堂堂读书人,竟然被个泼妇逼迫至此。

        一时间难以启齿。

        老二媳妇进门七年,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正眼瞧她。

        堂屋就一张红漆四方饭桌,平时只有男人能坐在这里吃饭,女人都是坐下面小板凳的。

        老二媳妇这些日子突然发疯,根本不管男女有别,身份有差,今儿就大喇喇坐在桌前跟他理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