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倍?会不会太激进了?东瀛鹿儿岛鳗鱼公司不是买了我们的技术?到时候…”姐夫被吓了一跳。

        江淼非常肯定地解释道:“姐夫,你要清楚,东瀛人就算是掌握了人工繁殖鳗鱼的技术,他们也没有办法在国际市场上和我们竞争,因为双方在生产成本上,存在巨大的差距。”

        这倒不是江淼看不起东瀛人,而是双方国情导致的残酷现实。

        国内在水电成本、基础服务、人力成本、饲料成本上,都有很大的优势。

        而东瀛在这些方面,都是没有优势的,特别是鸭拓草这种提供必要营养素的饲料,没有办法通过人工营养素替代,要麽采集野生的鸭拓草,要麽人工种植。

        以东瀛农业的尿X,种植鸭拓草的各项成本加起来,估计是国内的十几倍以上。

        这也是东瀛很多农产品只能走高端路线的根本原因,毕竟生产成本已经非常高了,要是价格还是不高,那铁定亏本。

        因此,无论是东瀛,还是南高丽,江淼都没有太在意,因为对方没有办法威胁到海陆丰公司。

        反倒是东南亚地区的鳗鱼鱼苗培育公司,以及国内的相关公司,才是海陆丰公司的主要威胁。

        “可是国内的相关公司迟早会察觉到我们的技术很容易复刻,到时候市场竞争必然无b激烈。”姐夫显然也知道国内很多公司的内卷程度。

        江淼摇了摇头:“姐夫,所以我才要趁国内其他公司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扩大规模,吃下最大的一块蛋糕,然後通过薄利多销的方式,减少竞争对手的入场。”

        “而且玻璃鳗还有另一个巨大的消费市场,西欧会直接烹饪玻璃鳗,大西洋鳗鱼的产量也在逐年减少,加上动物保护组织的上蹿下跳,他们只能选择进口人工繁殖的玻璃鳗作为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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