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廷疑惑:“怎么突然想起来重装网络,不是对身体不好?”

        “需要查些东西。”

        樊听年近段时间有点奇怪,不仅是想装网络,还有工作室那一排排石膏像,他前两天不知道让工人从哪里搜罗出来这么多,全搬进工作室,摆在架子上。

        万廷觉得他有义务关心一下樊听年的生活:“您最近怎么了?”

        “什么?”清俊的男人抬起脸。

        万廷思考片刻,他一直住在城堡,不曾接触过外人,所以不可能是社交的原因,没有任何家族压力,近期也没有紧迫的工作计划,所以是身体?

        “您最近身体有不舒服吗?”

        有,但涉及到个人生理隐私,樊听年觉得不方便对万廷讲。

        沉默两秒,他换了种方式询问:“我母亲希望我尽早结婚?”

        看对方问了正经问题,万廷一敛眉,微微低头,也认真回答:“倒也没有,只是他们希望您多接触一些人,您母亲在意大利认识一些政商界的家族,您之后过去时,可以和他们一起吃饭,还有在北城,和您祖父祖父是世交的家庭,他们并不是逼您联姻,只是您确实需要和同龄人多一些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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