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在桌面的双手握成拳心,收敛起嘴角笑容,用最严肃的表情和语气传达老板的话。
对面果然黑脸。
“跟他说,如今俄方局势不稳,我们本身已经冒着巨大风险来谈这个合作,如若他将责任推出,我需要提高三个点的利润。”
男人再次靠近,这次距离没有把控,粗重的呼吸拂在她脸上,有些痒,林珂微微侧身躲开。
三个点,对于这样大的跨国项目来说已是天价,何况是临时加码,林珂觉得不太妥当,小声说:“司总,林斯基不是棉花,这一句砸下去有谈崩的可能。”
说完才知觉这句超越一个翻译应当有的界限,正想找回,旁边人已再次在耳边说话:“不会,林斯基不是棉花,但他的公司现在跟棉花差不多。”
她恢复冷静点点头,用流利俄语复述。
十几个来回,林珂深深觉得这个钱实在不好挣。
司郁鸣这人真是奸商,有利自己的一个不提,那些风险则是一个个给人算得明明白白。
她伸手悄悄捏了捏挺了一上午的腰,桌子下的脚也小幅度移动位置缓解酸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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