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良妃恨得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她正要辩解,贤妃却开口:“淑妃言重了,良妃妹妹就是见柔贵嫔入宫时间短、刚封主位,怕有些不适应。想着自己是过来人,宫中尊卑有序,又是在皇后娘娘宫中,正是因为极尊重皇后娘娘,才有心和她多说些规矩罢了。”
柳玥一听,心想这贤妃还真是一张好嘴啊,三下两下扭转局势,把黑的说成白的。
“贤妃娘娘说得极是,咱们姐妹行走后宫,必须要遵守宫规。只是嫔妾疑惑,皇后娘娘对下素来宽仁慈和,可嫔妾向良妃娘娘行礼时,茶盏里的水都空了,还不叫起。若是良妃娘娘极尊重皇后娘娘的话,这样的威严又是和谁学得呢?难道是和您嘛?毕竟,您刚才可是和良妃娘娘聊得正浓呢。”
话音刚落,皇后和淑妃都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这个柔贵嫔哪里该叫“柔”啊,这张嘴怼起人来真是比刀子还厉害啊。
果然,就连平日里一向坐得住的贤妃脸色都变了变。良妃狠瞪了柳玥一眼,强忍住怒火,磨着牙冷笑,“柔贵嫔,你昨日是累糊涂了吧?本宫一见你行礼,马上叫起了,可能声音太低,你没听见而已,作何拿住这件事不依不饶呢?”
柳玥似笑非笑地看了良妃一眼,不再说话了,因为良妃实在太蠢。这样明目张胆地抵赖,是当其他嫔妃都是瞎子?还是肯定其他嫔妃都会屈服在她的威势下,向着她说话?那皇后娘娘能肯?
果然皇后一听,狭长的眼尾轻扫过众嫔妃的脸:“奥?事情果真像良妃说得那样吗?”
当然不是,几乎是话音刚落,皇后党的几个嫔妃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倒了个干净。良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忽地瞪向柳玥,眼睛里淬了毒。
柳玥可不怕她,笑得灿烂无比。
皇后以前不动良妃是因为良妃确实得宠,皇上一个月中至少有半个多月都是歇在她的宫里。只是风水轮流转,现在已经换成柔贵嫔了。
“本宫以为妍贵嫔的事儿已经让你们长了记性,却不想良妃你还是这样糊涂。妍贵嫔以前就和良妃走得近,倒叫本宫觉得是不是和你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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