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借势摔倒在地,在江昀谨后退时她能轻而易举地避开,但她没有。
那一刻痛得她几乎要晕过去,但意识模糊的几瞬,她又难抑地激动起来。
江昀谨最是守礼,既伤了她的脚,就绝对不会对她置之不理,这是她的一个筹码,日后还能派上用场不止一次的筹码。
荔兰更惊骇了,但惊骇过后又无比心疼,看着崔宜萝包得厚厚的脚踝红了眼圈:“姑娘,姑娘定会得偿所愿的,都怪那姚氏狠毒,还有家主,他怎能牺牲姑娘为小公子铺路呢,公子是他亲生的,难道姑娘就不是了吗?若是夫人还在,她定然不会这样对姑娘的!”
崔宜萝拍了拍荔兰的手,“就像你说的,母亲一定不忍看我受苦,会在底下庇佑我的。”
荔兰抽噎着道:“姑娘不过宽慰我罢了,姑娘又何时信过鬼神了?”
崔宜萝笑道:“你既知道我宽慰你,那你还哭?明日还有事要做呢,快些歇息吧。对了,”她举起兔子:“慧真找的这只兔子乖巧可爱得很,记得谢过他。”
崔宜萝将抱着的兔子交给荔兰,荔兰弯下腰将兔子放走,矫捷的白兔钻进草丛,一闪便没了影。
荔兰破涕为笑:“那是自然,慧真可机灵了,若不是他告诉我们江公子的行踪,怕是要麻烦不少,不用姑娘说我也知道的。”
房门吱呀开阖,声响随风渐渐消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