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清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还很烫。”
“你这里还有药吗?中药,西药,冲剂,散片都可以……”
颜宁后悔了,她应该第一时间去看医生的,可这些年她从来没操心过这些事,哪怕是一个小感冒,都有人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先坐吧。”
听到他这么说,颜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安心。
一楼西北角有一个茶厅,陆砚清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包药,放到了砂锅里。
颜宁窝回沙发里侧躺着,茶厅和沙发隔着一些距离,不知他是为了避嫌还是怎样,坐在茶厅始终没有过来。隔着几米的距离,颜宁目光落在他身上,好像已经习惯了他不紧不慢的动作。
余光掠过墙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三点了,比她想象的还要晚。
而此时,他坐在茶厅煎药,神色平淡,没有任何深夜被吵醒的不快。
透过朦胧的水汽,颜宁目光虚浮地望着他被水汽氤氲的身影:“抱歉,扰了先生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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