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尘目若寒潭,冷傲地扫了她一眼:“元婴修士。”

        晴萱阴鸷地盯着他的脸,辨认出他的身份,娇笑一声:“凌虚真君慧眼!我乃一名散修,效命于舆国十公主座下,不归仙门管束。今日听闻十七公主回宫,奉命前来相迎,此乃两位公主之间的家事,真君若插手……便是存心与十殿下过不去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两人,见谢容尘不语,又意味深长地笑道:“啊呀,忽然记起神山的一则传闻,似乎与真君的心上人有关……莫非真君与殿下目的一样,皆想要十七公主的一身灵血?啧,十七公主的身子一向不大好,也不知真君要取多少血?十七公主啊十七公主,你可千万要当心——”

        说话间她抬掌朝姬灵素攻去,下一瞬便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三丈远,重重砸在地面上,没了话音。

        谢容尘眸中泛着幽幽冷光,通身剑意凛然,极为罕见地动了怒:“一派胡言!”

        晴萱挣扎着起身,抹去唇边溢出的一丝鲜血,欲再运灵力,却惊觉灵脉重损,惊怒之余反而笑出声,目光挑衅地看向谢容尘:“凌虚真君,何以动此大怒?莫非当真被我戳中了痛处?”

        谢容尘眯了眯眼,不答,只冷声道:“听闻舆国十公主有无法修行的痼疾,多年来药石无医,神山太微或可治上一治。”

        寻常人若得神山仙士出手医治,自是求之不得的天赐机缘,可晴萱听罢这一席话,神情却是一僵。

        她家殿下的那痼疾……根本就不是寻常的痼疾!

        万不能同旁人语!

        若被神山瞧出端倪,她们这些年的努力,定会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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