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芸低着头抹眼泪,一个字都不敢回。
“我说了多少遍了你都不长记性,现在抢劫的小贼那么多,你该庆幸只是丢了耳环,要是遇上飞车党,耳朵都给你扯个豁!”余慧越说越激动,声音几乎盖过店里的风扇声。
最近真是霉运连连:先是宁康去游戏厅输掉两百五十块,现在宁芸又丢了几百块的耳环,这一进一出,宁海夫妻俩白干好长一段时间的钱都搭进去了。
“宁希,吃饭的地方人来人往这么多,你怎么不给你妹妹安排个靠里边安全点的位置!”余慧眼风一转,又把矛头指向正在扫地的宁希。
宁希低头扫地,没有搭腔。里边的桌子本来就满了,她才让宁芸坐在靠过道的位置。
真要论起来,宁芸不戴那对金耳环出门,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九十年代的街头飞车党、小偷扒手多得很,她戴着一对大金耳环在街上晃悠,不就是明晃晃的“送财童子”么。
不过和余慧讲这些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余慧撒起泼来,才不管你有没有理,天王老子来了她都要发一顿脾气,宁希索性当耳边风。
余慧见一拳打在棉花上更来气,转头就把火撒到老板娘身上:“东西在你店里丢的,你说这算怎么回事!”
老板娘一愣,脸色瞬间沉下来。丢东西怪到她头上,这叫什么道理?
宁海在旁边拉着余慧,不想把关系闹僵,可余慧火气已到顶点,见宁海劝她反倒觉得他在护着别人,火上加油:“宁海,你平时干什么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你还把宁希弄来给她打工,你什么意思!”
这一句话,连老板娘都听出火药味。她离异多年,靠前夫留下的一点钱开了这家饭店,平日里待人不差,宁芸开学时她还帮过不少忙,跟宁海夫妻认识也有好多年了,本想着是朋友,没想到一扯上钱,什么朋友都成了废话。
“余慧!”宁海也被激怒了,脸色铁青,怒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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