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长兄死后,院子里唯一的花被母亲亲手清理掉了。兄长是被追杀致死,分明没有任何证据说明是味道泄露了踪迹,母亲仍投鼠忌器一般,恐惧着已经被修剪过,算不上妨碍的藤花,好像只要再克制一些,这个死因便不会在剩下的孩子身上重复。
“哥哥?”
泉奈不着痕迹环视一圈周围,伸手扯了扯斑的衣袖,担忧他失了忍者应有的警惕。
斑看在眼里。
第一次参加祭典的泉奈分明很高兴,但他不能和周围无知而快乐的平民一样完全高兴,因为下一秒可能会忽然窜出一个对家把年幼的宇智波干掉。
因此,泉奈再怎么想无忧无虑地玩,也要忍耐。这种忍耐甚至不被本人察觉,泉奈认为他们天生就要这样做,因为他们是忍者。
“我知道的,没事的。”
母亲病逝的时候泉奈还很小,想必印象都没留下多少,就别说更久之前的事了。贸贸然和他说些有的没的,只会平生焦虑。
斑摸摸胸口的一半花簪,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神久夜也在这里啊,虽然看上去很不靠谱,但还算靠得住。”
她好像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忍耐,她还这么强,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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