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真的很着急。

        这样煎熬的日子,从见到她第一面就开始了,每天都在做梦,都是关於她。有时候他真的怀疑,长此以往下去,他会不会成为梦里面那个变态。

        玫瑰花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盒子,阿蒖拿起瞧了眼,打开,里面是一枚钻戒:“时老师,见面礼就送这个,是不是有些太贵重?万一我们俩不成,这戒指你也不好意思送给其他人了吧?钻戒拿去回收至少亏一半。”

        “你好冲动啊。”

        时尉只听到了她说的,他们俩不成这事。

        整个人都慌了。

        “我哪里不好吗?”他问。

        英俊的面容绷着,从外表看不出什麽,还透着几分正经。但他的拳头已经握紧,心里慌张又着急,甚至那些变态的想法瞬间冲到脑子。要不是他极力克制住,恐怕都冲过去抓住她的双肩威胁她。

        要是不成,他就将她关起来,看她敢不敢跑。

        这只是他脑补的,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变态,他只将自己钉在原地,问出一句他哪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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