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道白压低了声音,凑到陈求安耳根旁,小声问道:“七伯,不会这些东西,你都要贪吧?”
“你这孩子,说什麽话!”给道白挤兑得不行,陈求安气冲冲地一甩袖子。“这些东西我贪它作甚,你当我是六哥那样人吗?行,不就五百匹布嘛,我拿出来就是!”
陈求安一咬牙,陈之出多少,他就跟多少。
“好,七伯大气,我代灾民百姓们谢过您的大恩了!”
陈求安表了态,道白也立时恢复了正sE,躬身一礼,给足了陈求安尊重。
这小子,唉,现在就这麽厉害,将来等他当了家,我们这些叔伯的日子只怕更不好过了……
陈求安暗暗摇头,对道白这个侄子是越发敬畏了。
“道白,我也不怕和你说实话,不是我器量小,这麽些东西都要扣扣索索,实在是有苦难言。你父亲能拿出这麽多东西来,我不奇怪,你自己心里多少应该也有数。”
他叹了口气,神情无奈地说下去:“咱们陈家,修士虽然才那麽几个,但凡人却不少了,各脉各房散落在县里,家里出了个资质好的,那便是一人得道J犬升天,就像你父亲一般。你可晓得,老九做了乌程县县丞,家里那麽多土地,他可是不上税的!”
道白默然,这事情他当然晓得,陈家统领乌程县,难免优待族人,陈之这样家里出了修士的,不仅有官做,而能免去各自赋税徭役,这也是此前道白极力阻止父亲兼并土地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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