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去做什麽?”
几日前戴鹄被召到沈家筑基面前,就是在这个问题上卡住的,沈去傲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关窍。
不过,那一日和沈才思私下对话过之後,戴鹄也早想好了应对的话语。
“不敢瞒家主和各位长老,小人那日下山,是去做一件机密事情了。”
“哼,休要遮遮掩掩,今日家族筑基都在此地,你若不从实招来,休怪老夫不客气!”
沈去傲拍着几案,气势汹汹地b问着戴鹄,好似他才是沈家家主一样。
不过他这番凶相并没能吓住戴鹄,戴鹄向着主位上的沈才思大礼叩拜,口中言道:“长老不信,可问家主。”
“去傲,其实戴鹄是为我办一件机密事宜,因为不便说出来,所以隐瞒到了现在。”
沈才思还真的开口为戴鹄辩护,要用自己家主的身份和威严替戴鹄抗罪,沈去傲一党的几位筑基当即拉下了脸来,你沈才思确实了不得,但我们几个却未必要给你这个面子。
“不知是什麽事情,如何当自家人面都说不得?”沈去傲语气YIngbaNban地说着,一沈才思要是给不出个合理解释,他便不善罢甘休。
可这副模样却唬不住沈才思,这位沈家家主老神在在的捋着胡须,不疾不徐地道:“我有一封密信要送与千竹门的徐述光徐道友,只因关系重大,不便於外露,便让戴鹄去送。今日关系到戴鹄清白,便是不能说的事情也只能说了,还望各位替我保密,勿要外传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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