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谈话的声音随风飘散,位于古树下进行教学的祖孙俩不自觉放低了声音,虽只能听见只言片语,但也可窥见这世间广阔,令人心潮澎湃。

        嬴稷叹息一声,他还是老了,要是再年轻个几十岁就好了。

        回到年少时,他也可意气风发站在母国身边,挥斥方遒,指点江山,只是可惜临了才得见母亲真容。

        嬴稷遗憾但也自信自己多年筹谋,兢兢业业是大秦称霸路上必不可少的砥柱与基石,就算哪日下去见列祖列宗他也可以炫耀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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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真是厚颜。”无耻两个字‘赵’就没说了,也算临时维护一下她们的塑料‘友谊’。

        ‘秦’端庄大方微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尽可畅所欲言,没必要憋着。”

        “呵呵,得了吧,然后被你记仇吗?”

        “诶呀~~~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赵’故意拖长音调放大了声音,想让隔壁院内树下的人也听见,“就连秦稷也在你的记仇名单上吧?”

        ‘秦’轻咳一声:“你又不是我,怎么得知……?”

        “因为最了解你的,还得是你的敌国,我。”‘赵’一字一顿说道。

        ‘赵’也不卖关子,轻笑一声:“我猜到的,武安君死讯传来的时候就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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