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窗户就能看到,树林扑面而来的生机勃勃,听见树梢麻雀活泼叽喳。
        许婉婷在病床上已躺了许久,难得精神好,能垫着枕头半坐起来。
        对初中的小孩来说,考大学还很遥远,多半是自己都不记得的戏言。
        但许婉婷特别重视,温柔说好:“对摄影感兴趣的话,就考吧。要是妈妈病好了,就能当温宜宝贝的老师啦。”
        然后。
        在春意盎然的初春,她永远地失去了妈妈。
        上帝毫无怜悯之心,把那个会叫“温宜宝贝”的柔婉女人,从她生命里狠心抽离。
        她的春天,戛然而止。
        三四月份的沪市,正值倒春寒。
        冬季的尾巴扫过这座国际大都市,昼夜温差极大,冷风顺着领口往衣服里钻,皮肤散发的那点热气根本存不住。
        江浸月见她瑟缩两下,以为是吹冻着了,于是又从包里翻出来条丝巾,在许尽欢纤细的脖颈扎出花朵的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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