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成为执棋者,不论白子、还是黑子,所以——
“是白昼已尽的,昼已。”
手电筒在地上磕了两下后,不再闹鬼似的闪烁,看起来是修好了。
计弦正在处理血迹,名为“初星”的白鼬少女趴了半天,见巫有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又默默自己爬起来了,随后它盘腿坐在地上,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巫有看。倒是没恶意了,满满的闹别扭感。
但巫有真的没空搭理它,她正在端详自己身上的伤口。
怪不得那么疼,疼到已经快站不住了,还一直在掉生命值。她穿着黑裤子,倒是看不出具体的伤口情况,但就单说这裤子吧,和被机器压过好几轮的鱿鱼片似的,丝丝缕缕,潮流得很。
裤子都成这样了,她这两条腿,还能看吗?
显然够呛,估计是已经改好花刀,腌一腌就能下锅的程度。
也挺好,正好可以试试翎生的能力。
它的血液可以使伤口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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