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困了。
        早点帮裴舒文处理好她好下楼睡觉,裴舒文还说她下午去所里就行,但依她对自己的了解,她再不睡容易直接睡到明天晚上。
        林朝月强撑着眼皮,但还是拿出了自己哄小孩子的耐心:“我先用碘伏擦一下,可能有点疼,我会轻点的。”
        裴舒文除了最开始的拒绝,后面倒也配合。
        随她摆弄,也不催她。
        见她包扎的熟练,还放下工作和她聊了几句。
        “你在国外上学的时候经常受伤?”裴舒文问。
        “啊,也不算经常,我还挺喜欢滑雪的,偶尔受点小伤就自己处理了。”
        但因为滑雪服保护的好,又是在雪地上,她很少受这种有创面的伤,顶多是摔出一些淤青,大多数时间随便涂点药就好了。
        林朝月用碘伏清理好后开始细致地缠纱布。
        林朝月:“那你呢,怎么这么能打?那一群人都没打过你,你是学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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