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文对林朝月的性格有了初步判断,知道她虽然不是那种无可救药的富二代。
所以他不急。
工作后又洗了个澡才重新回到客厅。
预想中是进行新一轮的‘谈判’。
但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吊起的高马尾已经松散,慵懒地垂下来,人是半蜷缩的,纤细的手腕撑着下颌,挂在上面的珠串也滑落到小臂。
他站在她面前,刚好能挡住打在她面上的光。
熟睡中的女孩并没有感知到光线的明灭变幻,依然保持着有些‘乖巧’的睡姿。
裴舒文的手机一直捏在手上,这会儿正好响了,他第一时间按了接听,却没说话。
只听对面急匆匆得:“我刚去打听了!林家那小祖宗在国外玩得很嗨的!估计不是个善茬,她能顺利来入职吗?别到时候把我们律所掀了!”
裴舒文屈膝,拾起落在地板上那份‘入职协议’翻到最后一页。
最后空白的页面已经签了名字,‘林朝月’三个字干净隽秀,远比她人看着还要乖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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