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知青也带着酸意附和着:“可不是吗?这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咱可没那福享,可不敢白吃白喝队里的。”
        院内的笑声戛然而止。
        周晓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看着在院外阴阳怪气的两个人,气呼呼地反驳道:
        “你们说什么呢?如果不是听淮有本事,队里的麦子能保住这么多吗?你们怎么能这么说!”
        她虽然性子软和,但她周晓梅也不是面团捏的!
        那高颧骨的女知青回过头,斜瞥了一眼周晓梅,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呦~,这是谁养的狗放出来了,还没怎么说呢,就开始护上了,我说错了吗?
        作为知青,谁还没看过几本书啊,谁看到这法子都能说出来,还真以为自己是研究员了,又是细粮,又是放假的,咱刚来可没这待遇。”
        “你...”周晓梅被这颠倒黑白的语气气得眼圈发红,一时语塞。
        林听淮走到周晓梅旁边,安抚地拍了拍她,目光平静地看着外面的两个人。
        这种出于嫉妒的闲言碎语,她上辈子在村里、实验室里见得多了,与她们争辩纯属浪费口舌,反而显得自己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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