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容玉纳罕。
“喝过,是你身上的味道。”李稷笑应。
容玉一怔,琢磨着“你身上的味道”这话,忽觉他有些没羞没臊的,却又因知晓他并非调戏,便只是偷偷地红了脸颊。
入得侯府,夜色已深,容玉盥洗毕,丫鬟捧来一盏解酒汤,说是李稷吩咐,请她趁热饮下。
容玉心道他倒是体贴,喝完汤,琢磨起一件事,问那丫鬟:“爷可安置了?”
“不曾。少夫人可是有事?”
容玉略一沉吟,却又作罢,打算往后有机会再提,便叫丫鬟先走。
想是那解酒汤奏效,这一晚,竟是酣眠无梦,一觉天明。次日,容玉梳妆毕,唤来青穗,叫她往宣平坊走一趟,买两盒徐记的糕点来。
“可是两盒蜜糕?”青穗问。容玉惯来爱吃那一家的蜜糕。
容玉却道:“一盒蜜糕,一盒山楂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