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却又死寂,像最最幽深晦涩的寒潭,丢块石子下去都听不到声音的那种。
这压迫感太过凌厉,甚至都像是带上了一层阴鸷!
明香不自觉地后退了一小步,一边有点害怕,一边又实在讶异,嘴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了。
不是,就这样的,有隐疾啊?
明香忽然觉得内心无比痛惜。
但她不忘礼节,暗暗吸了口气调整好自己,故作镇定地伸出手来,礼节性邀请:“您好,曾团长,您请坐。”
那人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说:“明香同志,今天你是客,你先坐。”
明香:?
这个人在外名声不好,说是没感情的武器。
当然她看着也觉得这位确实有点吓人,刚刚都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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