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都是十岁前的事情了,如今他们十七岁了,已经从小萝卜头长到可以独当一面了。
在清心观那十年也不是没吃过皮肉苦,闻惊遥并不觉得这伤有需要她出手的地步,左右他自己回去也能疗伤,可如今对上她的眼睛,她皱着眉好似要生气了。
他最怕慕夕阙生气,因为她会好几日都不理他。
“……嗯。”闻惊遥松手,偏过头。
慕夕阙动作麻溜,扯开他的腰封,将外衫连带内衫扒开。
十七岁的少年身量抽条般猛长,宽肩窄腰,肌理分明,半褪的青衫和雪白里衣层叠堆下,他微微偏头,高束的马尾有些搭在肩上,腰背笔直,坐如青松。
慕夕阙将他红透的耳根尽收眼底,并未出声点破,她站在他身前,微微弯腰,只用布帛松松束起的黑发垂下两缕,在两人之间摇摇晃晃。
柔软的指腹触碰上肩头狰狞的伤,慕夕阙来回摸了摸,掌心贴在伤痕处,蕴出灵力替他止血,这是个漫长且细致的活儿,她索性站直身子按住他的肩膀。
“怎么伤的?”
闻惊遥没动,眸子半垂,说道:“今夜城外玉灵有异,二叔被害,另有十几具死士尸身,我赶过去时凶手还未离开,我们过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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