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倒是见过一面。燕亭兄后天要来江宁,约了一起给他接风。”

        鄂素所说的“燕亭兄”名叫胥绳武,曾任江西萍乡知县。后世湘东的旱龙船就是由他所创,也是个喜好诗文之人。

        庆霖沉默了片刻,咬着牙道:“你后天见到达夫,告诉他,朝廷.要对子才兄动手,叫他早做准备。”

        这位考虑了一下午,终于做出了抉择,父子两代人的私谊还是占据了上风。就算袁枚走不掉,可怎么说也是祸不及家人。

        要知道袁枚的亲生儿子袁迟除了是江苏巡抚的义子,也是他三哥庆玉的义子,而且还是三岁就认下的。袁枚就这么一个嫡脉,还没成婚,要是因为这事有个闪失,让他于心何忍?

        “为什么?”

        “私通北海镇。”

        鄂素闻言吃了一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此时外边晚风骤起,鼓得窗纸一胀,风没进屋,他竟打了个透心寒颤!

        一、“谕”和“旨”其实是有区别的。因奏所请而降者称旨,特降者或宣示中外者称谕。二、关于“赋得因风想玉珂”中的“玉珂”一词有两解,一是马头上的装饰物,二是高官显贵。所以这道题的意思是从风上对玉珂做联想,由物及人。比如白居易的“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就是例子。三、袁枚评价庆霖的原话是:五郎如明珠走盘,阿龙超矣,而幽静未足。若外文明,内柔顺,鱼鱼雅雅,吹气如兰,令相对者有一往情深之意,其惟我似村乎?(阿龙,东晋丞相王导的小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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