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没工作,以前身体也不好,病恹恹的。
就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好了,还学会了这一身医术。”
越是这样,杨厂厂长心里越是没底。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无师自通?这怎么听怎么不靠谱。
他正犹豫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
门推开,一个四十多岁,油头粉面,眼神里透着一股精明和阴鸷的男人走了进来。
正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
“老杨,忙着呢?”
李副厂长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眼神却在杨厂长的脸上转了一圈,
“看你这愁眉不展的,还在为小开的腿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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