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三大爷阎埠贵正拿着扫帚,一脸悲壮地在陈默家门口履行着他的“治疗义务”。
院里的人陆陆续续地起床,洗漱,上班。
看到三大爷这副模样,都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嘿,看三大爷这架势,还真扫上瘾了?”
“什么上瘾啊,你不知道?陈默说了,这是给他治‘精算亏心症’呢,一天都不能停。”
“哈哈哈,这陈默可真损,不花一分钱,找了个的清洁工。”
阎埠贵听着这些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手里的扫帚握得更紧了。他心里把陈默骂了一百遍,但一想到那十块钱的诊金,只能忍气吞声。
就在这时,后院的许大茂和娄晓娥走了过来。
许大茂眼眶发黑,显然是一夜没睡好。
他低着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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