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逸开口问道:“不知档头此行来了多少人啊?”
秦横有些不解的神情看着他,然后才开口说话:“我们此行本来是十九人,同行中有三人害怕半道上有人害命,于是结伴回去了,就剩下我们这十六个弟兄。不知为何问起这来。”
向逸抱歉说道:“听到档头如此说,我寻思着让你们帮我一把,看你们有多少人手,想雇你及你的弟兄帮我们沿路查探一番,看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的这般,我们现在十分忧心这批货物。”
秦横心中冷哼,随后说道:“两位仁兄,我们这十来个弟兄,这几日舟车劳顿不说,还时刻提防着道上的情况,心力憔悴,我们得好好修行两日再做打算,你们还是找别人吧,还在抱歉。”
说罢,秦横便起身向二人行礼告退,向逸连忙说道:“档头考虑考虑嘛。”
秦横摆了摆手,回到自己一行的位置上,与弟兄们吃喝起来。
向符二人暗自对视了一眼,目光之中露出狡黠的神色,然后他们装作悻悻之色,在秦横的眼皮底下告辞。
秦横没再理会,自顾地吃喝起来。
二人走出小酒馆不远,向逸与符炜说道:“你如何看?”
符炜摇了摇头,回话:“看这样子不似作假,可总感觉很蹊跷,我们的那二十来号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呢?”
向逸也露出狐疑之色,这个问题同样在他的心中得不到答案,要是秦横的话是真的,这该如何解释,难不成方才他一直忽悠自己两人?
向逸看着符炜说道:“我们不能只听这个档头的片面之词,还得想法子,从他的那些手下探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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