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人家齐老爷家大业大,名声在外,会为了玷污你,设下骗局,结果还被你给打死了?”狱卒冷笑。
“我,我……”月栀心里委屈,说话嘴唇都在打颤。
怎么回事,是哪里出了问题?
齐家……是曾经借住在侯府的齐家?她没有招惹过齐邈,更不认识他,唯一认识的齐家人,只有岫玉。
“是他的妾室陷害我!”她冲狱卒喊,“我真的冤枉,请府尹大人重审此案!”
“牢里每天都有人在喊冤,你有多了不得,能劳动府尹大人为你重审案子?”
狱卒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给好处,月栀眼中却是一片黑色的模糊,连狱卒有所动作都没法分辨。
“哼,不识好歹。”狱卒扭头离去,月栀喊疼了嗓子都没再有人搭理她。
大牢里常年不见光,潮湿闷热,干草堆里常有虫子老鼠跑过,吓得她坐也不敢坐,只能倚墙站着。
她使劲揉眼睛,闭上眼睛再睁开,不管怎么尝试都看不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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