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后,裴珩从旁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问:“你是因为我才救她们的吗?”
为他?
月栀恍然记起来。
“对啊,她们是你的舅妈和表妹……”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刚只想着弄些头发来练发绣,练好了,以后绣一幅能卖不少钱呢。”
裴珩无奈的笑了一下,不止月栀忘记了,崔文珠也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往日对他谄媚,如今他没了价值,在他们眼里便连句问候都是浪费口舌。
月栀没想那么多,更不明白男孩心里的弯弯绕绕,转头收拾东西去了。
越往北,马车的速度越慢,天气一天冷过一天,枯黄的树叶被寒风吹落,草木枯萎,露出霜白的土地。
转眼过去十几天,押送队伍抵达燕京,一个人等下了马车就被拉到当地府衙大牢,收押记名。
由于罪名不同,月栀与裴珩被迫分开,被拉到了罚没为奴的女囚堆里。
来到不熟悉的地方,她心里害怕,只紧紧抱着自己的包袱,被人关进牢里,等待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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