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月栀第一次做美梦。
幼稚童年里模糊的家变了模样,没有爹娘,只有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男孩和她一起在院子里抓鸡逗狗,上树掏鸟蛋,下河捞泥鳅。
两人牵手的感觉那样清晰,笑声那样悦耳。
他们一起从白天玩到黑夜,又跑又闹,直到月亮升到头顶,才一起躺在夏日潮热的夜里,彼此依偎着睡到天明。
清晨,在行驶的马车上醒来,月栀感到一身轻松,幸福地回味梦里的欢乐。
清醒后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覆在裴珩白皙的小脸上,软乎乎的脸颊像糯米糍一样被她团在掌心,而仍在熟睡中的裴珩对她的肆意举动没有半分察觉。
月栀倒吸一口气,不舍地捏了捏他的脸颊肉,才把手撤下来,收回身侧。
昨日裴珩说他们是一样的人,她还没有太大感触。
此时再想,感觉两人果然更亲近了,不只是身份的隔阂消失,更多了几分信任与彼此陪伴的珍贵时光。
至于昨晚突然想起来的男女之别,早被一知半解的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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