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屏闪了闪，弹出一行回复：
“该操作违反《天道可持续发展条例》第1314条，权限不足。”
他愣了半秒，随即冷笑：“条例？什么时候多出来的？”
话音未落，窗外雷云彻底重组。
那份《反内卷白皮书》翻到最后一页，自动生成一行小字：
“本报告由天道AI坤灵（v9.9.6）自动生成，版本号：1314。”
东方昊的手指顿住。
虚空之中，陈墨仍坐着，姿势没变，连呼吸频率都和五分钟前一模一样。
可就在这份“什么都没做”的寂静里，天空开始飘落金纸。
一张，两张，上百张，上千张……
每一张都是烫金证书，封面印着七个大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