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我把签章模板存进了算筹Excel的隐藏表里，就等你调用。”
陈墨立刻切换后台，调出那份尘封已久的文件。表格最下方，三枚电子印章静静躺着，签名人分别是：东方昊（已批准）、陆沉舟（已确认）、太上长老（系统默认通过）。
“完美。”他拖动鼠标，将三枚印章拖入审批栏。
系统卡顿两秒，提示音响起：【签章验证通过，规则变更生效】。
雷云彻底转为粉色，开始自动派发休假卡。有修士当场打开修炼室门，往蒲团上一躺，高喊：“我申请居家渡劫！”
就在这时，东方昊办公室的门被轰然推开。他站在窗前，手里捏着一张休假卡，目光冷得像结了冰的茶水。
“陈墨。”他声音不高，却穿透整片雷云，“你可知擅自篡改天道考核系统，当受何种惩罚？”
“知道。”陈墨把保温杯放在桌上，“九重雷劫，外加三年绩效不合格，对吧？”
“但您也看到了。”他扬了扬手机，“现在全三界的雷劫都改成了带薪体验卡，没人想被打。”
东方昊没说话，只是抬起手，轻点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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