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池初宴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一副白净文弱的儒雅模样,竟是个实打实的练家子。

        下马威被驳,黎成文看出人家点子硬,光凭他们三个啃不下来,此时便有了鸣金收兵的准备。

        他还没草包到在南椋王府肆意猖狂,集结小厮群殴人的境地,今日来找池初宴,一是几日积攒的怨气压得人难受,想趁着郡主不在找人“教育”一番,二则是试探试探池初宴。

        若他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软蛋,吓唬个三两下就献了膝盖的,好拿捏,便能无所顾忌,为所欲为了。

        可惜并不是。

        虽碰了个钉子让人不爽,好在没彻底撕破脸皮,还有台阶可下。

        于是黎成文面色一转,便只当方才无事发生,笑着继续寒暄:“这才对嘛!你平日里也太见外了,总是独来独往的多不合群!若池兄不弃,日后散学也同我们一起出去放松玩乐一番?”

        在旁一直未开口的赵梓辰忽然怪里怪气地来上了一句:“呵呵,咱们是去玩的,人家指不定是去正经学习的呢,也好,到时候咱们帮他多点几个,供他好好学习,那可是他在南椋王府最为实用的技巧,立身的根本呀~”

        抱着胳膊的钱立闻言和黎成文闻言一愣,有点意外赵梓辰言语的大胆。

        但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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