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完,连见惯大世面的姜婉约也忍不住感慨:“这小孩,年纪轻轻,有点手段啊。”
四喜却不知想起什么,因这评价而沉默片刻。
末了,摇摇头,“不是有没有手段的问题,”她说,“毕竟每个人的经历和性格都可能不同,万执他……他和我们不一样,他很小的时候,就经历了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总之,很可怕的事,我能理解他的行为。可是我觉得他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
话音未落。
“细细粒,出来喝糖水啦——”
房门突然被推开。
正和姜婉约大聊陈年旧事的四喜吓得捂住话筒抬头,“啊?”
“隔壁万执拎过来的,”丝毫不察房间内情况的秦母却只冲她招手笑笑,“快出来吧,你前几天不还说想喝糖水,结果找来找去没找见从前那个摊子么?不知道他在哪找到的,还是以前那个味道。”
说完,秦母又强调似的敲了敲她床面,这才晃悠悠转身出门。
剩下愣在床上的四喜和电话里莫名所以的姜婉约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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